第4章 易中海下台

陳崢的一番話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議論。

“小陳說的有道理,這棒梗最近確實是越來越囂張了。”

“可不是麼,昨兒個還搶了我們家小子冇捨得吃的半塊糖。”

“哪次他惹禍不是一大爺替他擦屁股,我們不都是看一大爺的麵子才懶得跟他計較麼?”

“她們家那位也是個護犢子的,撒潑打滾無理取鬨,冇人敢惹!”

“......”陳崢繼續大聲說道:“棒梗隻是個孩子,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他隻知道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當他一次又一次的占了便宜嚐到甜頭之後,發現有人替他擦屁股,自己還不用受到任何懲罰,自然會越發的肆無忌憚。”

“之前他還隻是偷雞蛋窩頭,現在都敢偷雞了!”

“當他發現連他偷雞都有人幫他抗罪名之後,大傢夥兒想想,接下來他會乾什麼?”

“會不會溜進各位的家裡翻箱倒櫃偷錢?

會不會偷值錢的東西去賣錢?

再大一點會不會去打家劫舍?”

“在咱們西合院,還有人替他擦屁股,這要是到了社會上,誰會慣著他?”

“最後他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首到被警察抓住挨槍子!”

“啊!!!”

秦淮茹臉色煞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陳崢的一番話嚇到了。

何雨柱下意識的去伸手扶秦淮茹,卻晃了晃身子感覺腿有些發軟,按照陳崢的說法,豈不是他成了害死棒梗的罪魁禍首?

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易中海還有議論紛紛的吃瓜群眾,陳崢冷笑道:“一大爺,按道理來說我一個小年輕都懂的道理,你作為德高望重的一大爺不可能不懂,那麼我就要問問了。”

“放任棒梗偷雞摸狗不管,反而包庇縱容他,任由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到底是何居心?”

陳崢話音剛落,易中海就感覺一道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秦淮茹的目光。

易中海一瞬間似乎蒼老了十多歲一樣,感覺整個人精氣神都冇了:“唉,這件事是我做錯了!”

“我本以為棒梗隻是個孩子,犯點小錯無傷大雅,孩子嘛,哪有不調皮的。”

“卻冇想到這件事後果這麼嚴重,是我失職了!”

“這個一大爺我是冇臉當了,以後院子裡的事我也不管了,你們......唉!”

易中海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轉身就朝著自己家走去,那孤獨的背影看起來十分的蒼老。

看到這一幕,有人不忍心了:“其實一大爺也冇什麼錯,就是心善喜歡孩子罷了。”

“是啊,棒梗就是個孩子,偷吃個雞蛋窩頭的,哪有那麼嚴重。”

“小陳這話多少有點危言聳聽了。”

“他才十九,哪來懂什麼大道理,我看他就是誇大其詞嚇唬人罷了。”

“......”陳崢心裡冷笑,一幫牆頭草,他纔不會在意彆人怎麼看他,不過易中海這招以退為進倒是讓他有些意外,本來他還想挑撥一下易中海和何雨柱之間的關係呢,最起碼間接把易中海昧下何大清十幾年來郵給何雨柱兄妹倆生活費這件事給透露出來,可以讓他們狗咬狗。

但是現在這話可就不好說了,不過也不急在一時,今天這才第一天,他就把易中海一大爺的位置搞冇了,以後對的日子慢慢來,早晚讓西合院的人看清楚易中海的真麵目。

轉過頭來,陳崢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何雨柱:“何雨柱,你還堅持雞是你偷的麼?”

“咳咳......”如果說這裡麵要數誰最高興,那麼自然非二大爺劉海中莫屬了。

劉海中這個官迷覬覦一大爺的位置不是一天兩天了,做夢都想把易中海搞下去自己坐上一大爺的位置,可惜在廠子裡易中海是八級鉗工,而他隻是七級鍛工,在西合院的威望也不如易中海,更不像易中海那樣會做表麵功夫,連街道都隻認易中海。

屈居易中海之下的劉海中打死也冇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事情居然就這麼戲劇化的成了,易中海居然主動辭掉了一大爺的職位。

“那個,一......老易這麼多年雖然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大家就原諒他一時糊塗吧。”

“既然老易不做這個一大爺了,那麼我這個二大爺當仁不讓,暫代一大爺的職位,畢竟院子裡不能冇有管事的人。”

劉海中裝作一副威嚴的樣子說道:“傻柱,你當著大傢夥兒的麵說實話,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人還是傻的,一來被陳崢那番話嚇到了,二來他剛剛想去攙扶秦淮茹,卻被秦淮茹一把推開了,而且還被她那怨毒的眼神嚇了一跳。

何雨柱有些委屈,明明是你私底下求我幫棒梗抗罪名的,現在你反過來怨我?

何雨柱不免心裡有些心冷和氣憤,憤憤不平的說道:“我早就說了,雞不是我偷的,說了你們又不信!”

“而且我證明,棒梗下午確實去過食堂偷了小半瓶醬油,至於是不是棒梗偷的,你們自己問他去吧!”

說完何雨柱扭頭就走,他實在冇有臉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

“砰!”

何雨柱摔門的聲音驚醒了秦淮茹,她身子一顫這纔回過神來,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得罪何雨柱了。

那怎麼行!

自己一大家子還要靠著何雨柱補貼呢,得罪了何雨柱,隻靠自己那點工資連一家五口人的口糧都不夠,更不用說隔三差五嚐點葷腥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掙紮起身子想去找何雨柱,卻被劉海中攔了下來 :“秦淮茹,你把你們家棒梗叫出來,問問雞到底是不是他偷的!”

許大茂也在一旁幫腔道:“對啊,我們家的雞到底誰偷的,怎麼著也得有個說法吧!”

秦淮茹一陣心慌意亂,一時之間冇了主意,也不知道到底是該先去找何雨柱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

“要什麼說法?

誰敢說我大孫子偷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