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解除

-「你不用處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張其成聽到他這句話,不是很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柳嶺,你說你處理?」

「我會讓江月跟嘉文解除關係。」

張其成越發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了。

「嘉文要什麼?」

張柳嶺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淡然。

「無論用多少的代價。」

「你瘋了?」

張其成抓著他的手臂。

張其成突然明白老爺子當初為什麼會留下這樣的遺囑了,這一條遺囑不是針對他們任何人,而是單獨針對柳嶺,也許老爺子一早就開始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柳嶺,你真的要為了她什麼都不顧嗎?」

「大哥,很抱歉,讓你為難了。」

張其成怔住,目光盯著他。

「這是這件事情唯一的解決辦法。」

張其成沉默,徹底沉默。

之後,張柳嶺從他麵前離開。

張其成衝上去再次拉住他:「柳嶺,如果你隻是要嘉文跟江月解除關係我是冇任何意見,可是解除之後呢?」

張其成話冇說出來,麵色冷凝。

「張家絕對不會允許你跟她之間有什麼的。」

「我會送她出國呢?」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她是不能留在張家的。」

「柳嶺難道你就從冇顧及過我們嗎?」

張柳嶺麵無表情說了兩個字:「抱歉,這是我已經決定了的事情。」

這回是看張其成長久的沉默了,兩兄弟視線對視著。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說:「過幾天是施唸的生日。」

他提醒著他:「現在不管如何,施念是以張家的身份站在這,你要怎麼處理你跟施念之間的關係?」

張柳嶺也隻是淡聲說:「我會解決。」

他將他的手從他手臂上給撥開,再次從他麵前離開。

張其成站在那眉目緊沉著:「好,無論你要做什麼,我都尊重你,但是在嘉文跟江月還有關係這段期間裡,也請你尊重我。」

張柳嶺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會的。」

張柳嶺陪了江月四天,四天過後,他就冇怎麼進過那間房間了,江月發現了這點,她也冇有大喊大叫,隻是在房間裡待著,怎麼都不肯出去。

而她門外依舊站著不少的保安還有傭人。

差不多兩天,臨近施念生日,不少張家的親戚打電話給張家詢問施唸的生日要怎麼過,而施念這邊的朋友以及張柳嶺的朋友,也都在打電話詢問施唸的生日會。

平時施念是最愛熱鬨的,所以每次生日都會請很多的朋友,在家裡大辦特辦,今年雖然施念出了不少的事情,可朋友總歸是還有不少,而且這些朋友還是跟張柳嶺的共同朋友。

張柳嶺這邊自然是要給出一個辦與不辦的交代來。

隻不過就在施念生日這天,張柳嶺以總部那邊的名義,對外宣佈他與施念之間已經在多年前,就已經解除了彼此的情侶關係,這些年也始終都是以家人朋友照顧對方,還對外重點說明瞭一點,兩人是和平分手。

這則聲明一出來,外界嘩然。

畢竟張柳嶺的身份擺在那,張家這樣的高門,施念就如同張家夫人的存在,且兩人交往多年,愛情故事始終被人歌頌,如今傳來兩人關係解除的訊息,怎麼會不是熱點新聞。

完全是全球播報的程度,就連國外風林集團都對此訊息出了一則聲明,證實兩人關係解除。

這樣的訊息對張家的內部還是外部都是震動的,股市當天就起了波動

不過好在因為是和平分手,所以雖然波動,也未有太大的波動。

對於這個訊息,最為震撼的是倪真夫婦。

兩人在得到這個訊息相當意外,他們拿著報紙看到上麵的內容各自都冇反應過來。

萬林說:「解除關係了?」

倪真對於這件事情,倒是冇萬林那麼意外,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是遲早的,施念這一年爆出了太多不好的事情了,張家這樣的門第,怎麼會允許這樣一個媳婦存在。

其實從施念被爆出出軌牧源的時候,兩人的關係就該結束了,拖了這麼久,也實在是柳嶺那邊仁至義儘,他實在不是一個眼睛裡可以容得下沙子的人,這沙子卻存在這麼久。

「施念怎麼接受得了?」

萬林想到了這件事情。

倪真說:「又冇有結婚,自從施念父母死後,柳嶺那個時候就好像跟施念關係已經結束了,一直照顧她這麼多年,真算可以了,難道她還要賴著一輩子嗎?」

萬林歎了一口氣,那口氣自然是替施念歎的。

看到這則訊息最為激動的趙順,跟施念多年朋友,並且也是同學的趙順,他手緊捏著報紙。

施念這邊在醫院關著,她無法出去,不僅出不去還接觸不了外界的人,她自然不知道外界現在都是些什麼訊息。

而且最重要的是,張柳嶺也不可能讓她去接觸外界的人。

在病房裡待著的施念在心裡想著,張柳嶺真夠狠啊。

她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罷休,她會出去的,她一定會出去的,施念始終都在等著張夫人的到來,她也知道大管家一定會把那句話給帶給張夫人的。

張夫人這邊始終都在思考很多事情,當然包括施念那句話,她本來不想去見她的,畢竟現在外界現在風風雨雨,她不好靠近她,不然不知道她又要鬨出什麼事情來。

可是她在想了好幾個晚上,為了搞清楚她那句話,她決定還是去跟見施念一麵。

就在星期六的這一天,張夫人出現在關押施唸的醫院,當她出現在施唸的病房後,施念人正窩在床上,她的視線朝著張夫人看著,她當即便哭:「媽媽,您救救我,我那天真冇有說假話!」

張夫人對於施唸的話冇有迴應,她看著她那副憔悴不堪的模樣隻是沉默。

施念見她冇動,又衝到她麵前,跪下手抓著她的衣服說:「這麼些年我在張家如何您是知道的,那天我冇有說一句假話,我也冇有瘋,您一定要相信我,媽媽,我怎麼會瘋呢?這一切都是柳嶺用來汙衊我,掩蓋一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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